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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小孩学你？”
“对。”
“那孩子当时多少岁数？”
“我当时五岁，那孩子和我年龄相仿，个头也相仿。”
赵继名心里计算，佟大力长得略有老相，年纪却可能和自己差不多大小，这伙计也和自己年龄相仿。想到这里不由得眼前一亮，急问道：“你看那人，和那个佟大力像吗？”
伙计迷惑道：“那都是小时候事情了，我怎么记得清？”
“你仔细回忆回忆？那人有什么特征可供辨认？”
伙计闻言，皱眉低头仔细回忆。赵继名看着他。
佟大力这时候，在赵继名头上的房顶伸出头来，看着赵继名。
那个伙计仔细想了许久，突然抬头。
赵继名立即问道：“如何？想起什么了没有？”
伙计点了点头，但却有些迟疑道：“常管事，我觉得，不是那么像。”
赵继名楞了一下，问道：“怎么说？”
“那孩子那双大眼睛特别有神，就和您这浓眉大眼的样子有些像。我天生眯缝小眼，我娘老是为这个骂我整天都和睡着一样。所以我对那孩子眼睛印象极深。但你看那佟大力，他那双眼睛，倒不是像我这样总像没睁开一样，但他那是有些凶狠的三角细长眼睛，和我看的那个孩子不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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