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吉握紧了手里的苹果。
姜曦扫了眼被捏碎了的苹果，轻轻地叹了口气，楚国人还真是各个习武吗？
角斗场上，抬上了兵器，寒光闪闪的兵器放在架子上，姜曦眸子缩了缩：“挑战苍狼可以用兵器啊？”
“是，苍狼不能用。”纳吉缓缓的松开了手，把苹果送到嘴边吃起来了。
姜曦随手把糕点也推过去：“这个也给你吃，别人也可以挑战苍狼吗？”
“是，如果苍狼今天还能胜出的话，谁都可以挑战他，他要是能再胜十场，可以得自由身。”纳吉抓过来糕点就往嘴里送。
姜曦伸出手压住了纳吉的手：“你想去送死？”
“我……。”纳吉抬头，眼圈泛红，嘴角带着笑：“如果我不死，我就跟你走。”
“可是你已经想用自己的命换苍狼自由了。”姜曦松开手：“可你一个人够吗？庄家不让苍狼赢，因为会赔钱。”
纳吉嘴里塞满了糕点都忘记咀嚼了，就那么看着姜曦。
姜曦给她倒茶：“白白送死不划算，你愿意跟我走，苍狼只要还有一口气我都买他。”
“真的？”纳吉噎得脸色涨红，用袖子擦了擦嘴角，抻着脖子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后，又问：“你真的会买苍狼？哪怕他活不成了？”
姜曦点头。
纳吉听着角斗场里鼓声喧天，呐喊声此起彼伏，走过来到姜曦面前跪倒在地：“纳吉愿意跟着小姐，永生永世都无二心，向我们的女君起誓，违背誓言不得好死。”
姜曦下了坐塌，扶着纳吉起身：“在我心里没有南昭和楚国，只有人心，你忠诚，我就护着你。”
“是，纳吉记住了。”纳吉看着姜曦白皙的手，有些害怕的想要缩回自己粗粝的手。
姜曦松开手的时候拍了拍纳吉的肩：“上来，咱们一起看苍狼，他会赢的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纳吉很害怕苍狼输，因为输就意味着死，可主子简直是算无遗策，她每一场都猜中了，在纳吉看来主子很厉害，值得信任。
姜曦看着走出来的少年，单薄的身量，剃光了的头发，步履稳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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