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芊芊，我们要去下一个世界了。】
万万看着林芊芊的灵魂，小心翼翼的说着话。
林芊芊看着万万，镜面里那闪闪发光的碎片，眼眶泛着红，她委屈巴巴的瘪嘴，声音带着很明显的哭音：“万、万万，你和他，都骗我。”
万万沉默了一瞬，声音带着疲惫感。
【父神是为你好。】
林芊芊咬着嘴唇，没有说话。
【芊芊，难道你不想收集齐父神的意识碎片了吗？】
一提到白榆，林芊芊的神情多了些改变。
是啊，还有唤醒白榆的。
但是现在白榆变成了很多个白榆，我喜欢白榆，那么讲道理，这些白榆我也应该都喜欢的，每个白榆我也都该舍不得的。
可以这样吗？
不行的。
【万万，你说过，人不可以花心的。】
林芊芊盯着万万的镜面，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。
万万没有说话，看着林芊芊，镜面中的那枚碎片在静静漂浮着。
“我这算渣女吗？”
林芊芊想了好久，才开口说了一句话，语气中带着不确定性。
心里面装了好几个人，有几块碎片，就有几个人，正常人谁会心里装那么多人呀，都是渣女啊。
她眨眨眼，看上去有些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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